摆烂了一辈子的刘歆,回想起了自己幼年时读的圣贤书,想起了年轻时的一腔热血,想起了刚到任平州的踌躇满志。
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摆烂下去。
然后。
他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,将布条小心收入袖子里,缓缓起身。
昏聩了一辈子的刘歆,此时的大脑转得飞快。
只要熬过今晚,只要熬到明天。
向隔壁的营州一封密信,借来天兵,内忧自解!
他咬着牙,努力走着直线,向宴会的正厅摸过去。
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惊吓,脚底还有些发软。
“支棱点,现在支棱点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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