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歆使君就在里面。”
带完路,皂隶一溜烟就没影儿了,留下尴尬的三人。
半晌,侯君集不解地抓抓脑壳:
“到底哪里出了问题?”
外地,富商,没根基,有钱。
各种要素都拉满了,对官吏们来说,简直是任君采撷的散财童子。
他们仨也做好了一路大撒币的准备。
可是,怎么皂隶就是不上钩啊?
“三位找刘使君?”
一个老师爷从书房里探出脑袋。
“是的。”韦待价满口称是,手又顺滑地伸进了衣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