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您的东西连陛下都不能夺走,也不是不行。那就是要有和他分庭抗礼的能力和底气……”
“君集,你说什么呢?”李道宗神色一凛,大声呵斥。
侯君集很无辜地一摊手:
“我只是在与殿下分析每一种可能性。”
韦待价觉得这话题太危险了,自己一声都不敢吭,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房玄龄嘬了一口茶,缓缓道:
“殿下何必操之过急?
“您想一步到位,直接操纵两个州的一切人事任免,陛下自然是不许的。
“但如果您徐而图之呢?”
李明把脑袋凑近了自己的长史:
“如何‘徐而图之’?细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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