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?”韦待价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。
“朝廷发生了什么?让您这么晚回来?”
韦挺抱怨道:
“雍州渭水泛滥,陛下召集群臣商议对策。
“可我是监察百官的御史大夫,又不是工部尚书,河堤溃坝与我何干?”
对于无来由地被叫去加班,韦挺一肚子哀怨。
韦待价听了,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:
“雍州就在京城之外,乃京畿重地。恐怕入京逃难的流民又要翻番了……
“发生了什么?今年雨灾也并不比往年严重,为何仍会发生溃坝决堤?”
韦挺不屑地撇撇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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