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封典礼在上午,下午接着上课。
奶奶的,这么卷干什么,你们也考公?
李明现在一身轻松,唯一的挂念,就是那位从第一章开始就活在背景板里的侯君集同志了。
他现在还被禁着足,而跟屁虫韦待价也有些过于尽责了。
那红着眼把李明从宫墙上揪下来的气势,好像欠了他一个十六卫大将军似的。
都怪自己太讲义气,放出了豪言。
这几天,他都不敢面对侯宝琳和长孙延的目光了。
讲台上的房玄龄瞥了他一眼,道:
“李明,你回答一下‘维民所止’隐含了哪几层意思,以及对我朝政策有何启示。”
“啊?这个,那个……”起手就是一道申论题,李明有点抓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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