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您还没有向陛下请辞长史之职吗?您看,遗则都被‘那位’殿下欺负成这样了。”
房玄龄冷淡地说:“这才第一天,我人都没碰着,怎么和陛下说?”
房遗直被一句话噎了回去。
老二房遗爱在一旁煽风点火:
“父亲为陛下立下汗马功劳,贵为尚书省左仆射,却被一乳臭儿如此欺辱。实属窝囊!”
房玄龄直接无视。
房遗爱还不识趣,换个角度继续说:
“若我们房家和那乳臭儿绑死,以后在朝中是没有前途的。父亲的梁国公爵位,咱将来恐怕也保不住了。”
房遗直立刻警惕起来:
“弟弟,我是嫡长子。父亲的爵位当由我继承,与你何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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