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喝着茶,若无其事地背起了法律条文:
“《贞观律》有言,卖物以贱为贵、买物以贵为贱,仗八十。诸造器用之物及绢布之属,有行滥、短狭而卖者,各杖六十。
“对了殿下,您开店时去西市署办理登记了吗?《杂律》有言……”
“我李明一心向学。常言道,一日为师终身父,公若不弃,愿拜为义父。”李明老老实实地跪坐在房相公身边。
“殿下折煞老臣了,老臣如何当得起。嘶溜~”房玄龄笑眯眯地小口啜饮着热茶。
小殿下还挺识时务的,能屈能伸,不像其他高傲的世家子弟,勿论皇族。
在波诡云谲的朝堂,这份特质不算坏,真的不坏。
房相说到做到,并没有给小殿下灌输封建糟粕,只是喝着茶吃着梅干,偶尔对下人交代两句。
就像变戏法一样,繁忙的施粥现场立刻变得井井有条,忙而不乱。
让千古名相管施粥,属实大和炮点狗——大材小用了。
李明不知道这老狐狸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,心情忐忑地枯坐着,得了空就瞪一眼某位不知受了什么刺激、突然立志要“自食其力”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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