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仆委屈巴巴:“大约从申时开始……”
房玄龄苦笑:“那还得再吵一段时间。你让下人们先吃饭吧,不必管他们。”
“阿郎……”老仆干涸的嘴唇有些颤抖,几次欲言又止。
“何事?”房玄龄温和地看着这位跟了自己半辈子的仆人。
“那个……我见识少,不懂军国大事。”老仆鼓起勇气:
“但这几年,我眼看着阿郎越来越劳累,总是心里不得味。阿郎,您歇歇吧。就像庭院总有落叶,地上总会蒙尘。活,永远是干不完的……”
房玄龄耐心地听完老仆的絮叨,微微点头:
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回到书房,他盘腿坐在堆满书简的桌案前,仰头望天。
“哪有时间歇息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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