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只芦花鸡扑棱着翅膀窜到墙头,立刻被眼疾手快的老汉用竹竿捅下来,跌进早已张开的网兜里。
“轻着点!别伤了鸡!”池村长忙急得直跺脚。
这些鸡崽子金贵着呢,伤了可都是钱!”
寒风卷着雪粒拍打着窗户,屋内却是热火朝天。
妇女们蹲在堂屋门口,麻利地给抓到的鸡捆上翅膀,孩子们举着油灯在旁凑热闹,脸蛋被火光映得通红。
池村长蹲在墙角,用树枝在地上划拉着账本,嘴里念叨着:“这批鸡能换三千斤玉米面,再去黑市淘点白面……”
他布满冻疮的手微微颤抖,浑浊的眼睛却亮得惊人。
当第一笼鸡被抬上卡车时,已经过去将近三个小时。
周益民望着车厢里挤挤挨挨的鸡群,耳边还回响着村民们的欢笑声。池
村长握着他的手久久不放,掌心的老茧硌得生疼:“益民啊!今年过年,多亏了你们周家庄的饲料,不然我们也养不出这么好的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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