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柱只能是笨拙地拽着绳索,冻僵的手指好几次打滑。
最关键的一步是安装排烟管道。
周益民掏出折叠好的铁皮管,对准帐篷预留的通气孔,金属与帆布摩擦出细微声响。
“这炉子得架在毛毡中央。”他指挥二柱将铸铁炉搬进来。
“烟道必须垂直,不然烟气倒灌可就糟了。”周益民还在说道。
二柱掀开帐篷门帘的瞬间,裹挟着雪粒的北风猛地灌进领口,冻得他一哆嗦。
可当厚重的帆布重新垂下,世界突然安静下来,刺骨寒意被隔绝在外。
他跺了跺脚上的积雪,惊讶地发现连呼吸带出的白雾都不再迅速消散,细密的帆布像堵无形的墙,将寒风死死挡在外面。
粗糙的手掌抚过帐篷内壁,摸到防风层柔软的绒毛,这才如梦初醒地感叹:“十六叔,这玩意儿比我家土炕还严实!”
周益民说道:“这可是帐篷,专门生产出来,应付这种天气。”
二柱虽然不太懂,没有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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