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务必要问清运鸡的事。”的叮嘱像块石头压在心头。
当听筒里终于传来“喂”的声音时,他差点把电话摔在桌上。
周大忠听出这个声音就是老支书的声音:“老支书,麻烦能找一下,十六叔过来听电话吗?”
老支书也听出来,电话另外一头是周大忠:“大忠,好的。”
“我现在就去通知益民,让他过来再打过去。”
周大忠听见后,这才将电话给挂掉。
二十分钟后,周益民裹着军大衣冲进风雪。
他的围巾松松垮在脖子上,棉鞋踩过结冰的石板路,溅起的冰碴打在裤腿上簌簌作响。
周家庄村委办公室的窗户透出昏黄灯光,电话座机在暖气管的烘烤下泛着暖意。
周益民再次拿起听筒时,掌心的热气瞬间在塑料外壳上凝成白雾:“大忠,听说你有事情找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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