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是十六叔给的。”二柱掰下一块塞进媳妇嘴里,动作快得像只偷腥的猫。
秀兰猝不及防含住肉干,咸香的滋味在舌尖炸开,筋道的肉质越嚼越香,竟比过年时的腊肉还紧实。
她先是一愣,脸颊腾地红了,伸手要打丈夫,却被二柱笑嘻嘻躲开:“媳妇,好吃吗?”
“现在给我吃,不是浪费吗?”秀兰慌忙用袖口擦嘴,眼睛却还黏在牛肉干上。
“不是快过年,应该留着过年吃!”
她小心翼翼地将油纸包折好,塞进炕头的木匣子里,仿佛在收藏稀世珍宝。
窗外寒风呼啸,竹篓里的鱼还在扑腾,屋内却因这几块牛肉干,泛起比炉火更暖的涟漪。
二柱看着秀兰小心翼翼收牛肉干的模样,喉结动了动,伸手将媳妇鬓角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。
煤油灯在土墙上投下摇晃的光影,映得秀兰泛红的脸颊愈发娇艳。
“媳妇,本来就是拿来疼的,只要是媳妇想吃,那就吃!”
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粗犷的温柔,呼出的白气裹着没散尽的牛肉干香气,扑在秀兰冻得微红的鼻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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