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响起零星的赞叹:“益民这孩子真孝顺。”
“老人家可有福气了”
可话音里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失落。
周益民推着板车往自家屋子走,身后传来三三两两散去的脚步声,偶尔夹杂着惋惜的低语。
公鸡头遍打鸣时,周益民就起床,然后打开商店空间,将今天的秒杀产品给买了下来。
然后披外套出了门。
他伸手拂去太阳能热水器上凝结的薄冰,金属集热管在熹微的晨光里泛着冷冽的光,仿佛还带着昨夜仓库的寒气。
车斗里的热水器用三层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,最外层还裹着从供销社赊来的防水油布
。周益民跨上摩托,老旧的发动机突突震颤,震得他工装口袋里的家门钥匙叮当作响。
胡同口的老槐树垂着冰棱,枝桠在风中互相碰撞,发出细碎的清响,像是在为他送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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