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赵振国已经冲上前,一把攥住周益民的手。
的掌心满是冷汗,却用足了力气,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:“益民,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周益民反手拍了拍赵振国的手背,工装袖口蹭过对方的手腕:“我周益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?”
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,然后补充:“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,把这事敲定。”
赵振国突然松开手,跌坐在椅子上,眼眶泛红。
困扰他数月的难题,竟在这间简陋的屋子里迎刃而解。
窗外,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温柔起来,蛐蛐的叫声也不再刺耳。他长舒一口气,嘴角终于露出久违的笑意:“益民,你可真是救了方便面厂啊!”
两人便约定明天出发,赵振国便告辞。
次日,晨光还未刺破四合院的灰瓦,急促的拍门声像暴雨砸在铁皮上。
周益民裹着棉被翻了个身,嘟囔着伸手去够床头的闹钟,却摸到了空荡荡的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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