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柔一点吧。”他斟酌着措辞,皮鞋尖无意识地蹭着地面,“刚接手股长的位置,要是把老孙逼急了,整个股里的人都会提心吊胆。效率一降,月底的生产指标.”
周益民对于周大忠的选择,还是挺满意的,如果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话,还是第二种方法会好一点。
他想起自己初当科长时的忐忑,那些在深夜反复推敲的人事安排,此刻都化作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:先找老孙单独聊聊。”
周益民继续补充:“带上茶缸子,就说想跟老同事取取经。”
周大忠听见后,瞬间就反应过来,连忙道谢:“十六叔,谢谢你!”
夕阳的余晖透过气窗斜斜照进来,在两人身上镀上金边。
周大忠若有所思地点头,工装裤兜里的笔记本露出一角,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什么。临走前,他突然转身:“十六叔,要是.”
话没说完就被周益民抬手打断。
“别想太多。”周益民起身整理褶皱的工装,金属纽扣在暮色中泛着冷光:“记住,真正的把柄不是攥在手里的证据,而是让人甘愿服软的门道。”
周大忠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,随即回到第五股的办公室去。
在回去的路上,还将老孙给叫到办公室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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