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成左手扳住猪下巴,右手持刀,精准地刺入猪颈动脉。
温热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,“噗通噗通”地掉进下方的瓦盆,暗红色的液体在盆中溅起朵朵血花。
白猪剧烈抽搐几下,渐渐没了动静,四肢软软垂下,唯有尾巴还在微微颤动。
“快接血!别洒了!”赵婶端着木勺冲过来,指挥妇女们将猪血搅拌均匀,撒上盐巴。
不远处的大铁锅早已烧得旺旺的,沸水翻滚着白雾。
男人们合力将猪抬进大锅,滚烫的热水浇在猪身上,猪毛瞬间变得松软。
周成手持铁刮子,“唰唰”几下,白花花的猪皮便露了出来。
刮净猪毛的白猪被倒挂在横梁上,周成站在长凳上,手持尖刀开始分割。
刀刃划开猪腹的瞬间,热气裹挟着脏器的腥味扑面而来。
他手法娴熟,先取出还在微微跳动的猪心,又将肥瘦相间的五花肉、油亮的板油、粉嫩的猪肝一一卸下,动作行云流水,如同在完成一件艺术品。
“把猪肠翻过来好好洗!”周成一边切着排骨,一边叮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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