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婶这时候说道:“不建就不建,反正我们又没有什么损失!”
钱大妈没有想到,屡试不爽的招,在赵婶这里,竟然没有用。
就这样争吵声、叫骂声、劝架声交织在一起,整个四合院乱成了一锅粥,连院外树上的鸟儿都被惊得扑棱棱飞走了。
周益民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面,悬着的心稍稍放下——还好不是什么大事。
他穿过人群,走到坐在石墩上、眉头拧成“川”字的一大爷身边,轻声问道:“一大爷,这是咋回事?钱大妈怎么又吵起来了?她平时不这样啊,是不是有啥难处?”
一大爷重重叹了口气,伸手抹了把脸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无奈:“原本是件好事啊。下午的时候,钱大妈突然把大伙叫到院子里,说想在老槐树下建个凉亭。
你也知道,这大夏天的,咱们院子连个乘凉的地儿都没有,大伙一听,都觉得是个好主意,还都跟着出谋划策,讨论着凉亭要搭成啥样,用啥材料。有人说要盖成尖顶的,有人说要四角的,热闹得很。”
说到这儿,一大爷顿了顿,从兜里摸出烟袋锅,吧嗒吧嗒抽了两口,吐出的烟雾在月光下袅袅散开:“谁能想到,等商量到细节的时候,钱大妈突然说,凉亭建好后,大伙不用的时候,就让她家放点杂物。她还说,作为补偿,以后凉亭的卫生都归她家打扫。这话一出口,院子里就炸锅了。”
一旁的邻居气呼呼地接过话茬:“可不是嘛!这凉亭建起来,是给大伙乘凉聊天用的,又不是她家仓库。
再说了,谁知道她放的都是啥东西,到时候堆得乱七八糟,还怎么用?我家那小子天天在院子里疯跑,撞到杂物受伤了算谁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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