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靖安王赵衡,视为绝密,讳莫如深之物!
“殿……殿下?!”
陈渔再也无法维持镇定。
双膝一软,再次跪倒在地。
这一次,却是五体投地,额头紧贴地面。
声音颤抖,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惶恐与敬畏。
“卑职……卑职不知殿下在此,方才多有冒犯,罪该万死!”
徐锋不置可否。
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便将玉圭重新收回怀中。
动作随意,仿佛收起的并非象征皇朝正统的至宝,而是一块寻常的顽石。
他语气平静,继续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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