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着浓浓的鼻音,含糊不清,甚至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,嘟囔了一句:
“爹爹……别打手板……”
“锋儿怕疼……”
窗外,徐骁的身影,微不可察地一滞。
他伫立良久,月光洒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,映出复杂难明的光影。
终是无声地,长长地,叹了口气。
转身,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更深的夜色之中。
夜,依旧深沉。
北凉的风,带着亘古不变的刺骨寒意,呜咽着掠过王府层叠的屋檐。
北凉王府的日子,似乎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。
至少表面上,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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