驿站的灯火在晨曦微露中渐次熄灭。
几缕尚未散尽的炊烟,袅袅升起。
北凉的轻骑已整装待发。
铁甲在清晨的薄光下,泛着冷冽的寒意,肃杀之气弥漫。
青鸟手持那杆名为“刹那”的长枪,静立于马车之侧。
枪缨低垂,她的人,如磐石般纹丝不动。
徐锋自驿站内缓步而出。
他身上那件据称刀枪不入、水火不侵的蛟鳞宝甲,被妥帖地穿在锦袍之内。
行走间,领口袖口处,隐约露出一丝暗沉的鳞纹光泽,低调却不凡。
他脸上带着惯有的几分慵懒笑意,眼神却深邃难测。
仿佛昨夜窗外那隐秘的、代表着“洪骠骑叛”的虫鸣示警,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梦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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