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明白安洁莉卡为什么给自己转钱了。
“我可没有委屈自己,恰恰相反,一直都是怎么舒坦怎么来,当我这样做的时候,又总能在犄角旮旯里遇到赚钱的机会,让我逐渐过上了好日子。”
约翰说着扬了扬叉子上的肋排——油脂变成凝胶锁住了调味粉末,散发出冰冷纯粹的肉香。
“啊,真羡慕,你也算蹚出道了。”
吉莱阿德举杯猛灌。
他手上的金戒指硌着玻璃,在酒吧角落里沉闷地泛光。
“……嗯哼。”
约翰咀嚼着准备起身。“我勉强混个温饱,也没啥值得骄傲的财产。”
“该死,Bro,你要这么说话,我现在就把停在地库里的摩托车骑走!”
吉莱阿德话里透着酸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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