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现在身无分文。”
“法克鱿,约翰,你他妈原来找我吃白食?”
“也不能这样说,事情很复杂。”
约翰精准地闪开了格奈乌斯的拳头。
当初被按在吧台上暴揍的日子一去不返了。
“我差点死了,知道么?然后临终前就肆意挥霍了一段时间,搞得身上半个子儿没有。”
“你怎么又混回去了?”
格奈乌斯倒是没有强迫。
他知道约翰还有一辆跑车,总不至于来小餐馆吃饭的钱都掏不出来。
“谁说不是呢?生活是个循环,甚至变得更加糟糕了,伙计,我知道自己为啥来了,就是想听听你的建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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