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视了欧洛丝的眼睛。
算法程序上跳出了一系列的分析报告。
“我在浴室里犹豫了很久,跟你坦白吧,毕竟命都是伱救的,如果非要上解剖台……额,最好还是不要吧,我就当还给你了,但至少让我把事情弄清楚,究竟是谁在害我,报个仇,身体和脑子就全交给你,怎么样?”
约翰在等候回答。
欧洛丝的沉默让房间里非常尴尬。
约翰觉得自己有点无赖:
只会说空头支票,欠债以后谈理想和感情,和脱衣俱乐部里逃单的嫖客一样令人作呕。
欧洛丝拧了拧眉心。
算法对脑部负担很大。
她却没有找到撒谎的迹象,摆手示意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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