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铁邦物流那边怎么对你动手术的,体征和数据跟我接待过的病人都不太一样。”
“放心,我会照顾好你的。”
……
约翰感觉有东西在轻轻擦过自己的脊椎,皮肤触感已经完全紊乱:
凉意和炽热交织,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,又好像变得特别敏感,连灯光照在后背都有温度和重量。
约翰无数次醒来。
他已经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。
哗哗哗——
他被水声吸引,侧过头,就看见:
里安端着酒瓶子,单手握着根金属软管在冲洗一张沾满血迹的手术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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