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下来,约翰,喝酒吗?”
“清淡点。”
维托挽起袖子露出金属胳膊,拧开玻璃酒瓶的盖子。
他倒满酒杯,给自己切了根雪茄。
约翰晃了晃威士忌杯,把这口色泽瑰丽的液体闷了下去,脑瓜子瞬间嗡嗡发涨,好像胸口里有团火。
“兴奋剂的劲有点大啊。”
“你真该升级消化系统了……酒不仅仅是你混迹街头的手段。”
维托今天穿着一件很高档的黑色绒毛马甲,内搭是聚合纤维束的衬衫,领子足够长、足够尖,用来彰显威严。
“等你在城里呆的时间足够长,见到的破事情够离谱,世界上能听你倾诉的……就只剩摆在吧台上面的各种高度酒了。”
约翰摆摆头,开门见山,
“地库里的事情我很抱歉,有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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