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药……来一针,快点。”
约翰前肢重心都压在方向盘上,他低下头的时候瞥见:
自己有两根指头被打折,包括雷电握持在内的义肢已经断触,合金骨架跟神经的连接也需要调整。
“额,啊!”
约翰突然昂起脖子。
“呼,呼,候嘞谢特!”
他都不知道塔利亚什么时候摸走的药剂,只觉得脖子附近传来轻微的刺痛,紧接着头皮发麻,光线变化。
“呼,我,好多了。”
约翰看清了路况。
他把油门彻底踩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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