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怎么样,约翰,还满意吗?我回答问题肯定比血清痛快,她是个心理学家,一码归一码,还没啥耐心。】
“懂你意思,合作呗。”
约翰坐在沙发上抬起头。
他耳根处的插槽闪烁着“愉悦”的频率,插在里面的【特别抑制剂】充当着空的联络跳板,没有融毁的迹象。
【痛快!咱们各取所需,满足我,我保证给你修复得完整无缺!】
“打住。”
约翰抬起眼皮。
义眼里闪烁着佣兵的锐利。
他身体前倾,凝视着落地窗上映照出来的,属于自己的模糊轮廓。
“我要你的位置,你说过,这枚芯片无法承载你的数据主体,所以你在哪儿?我的坐标不用说,你他妈都找上门了,可我连你的物理服务器在哪儿都不知道,要是赖账怎么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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