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拉，你听说过吗？帕默尔的中间人，她可是个外冷内热的家伙……有时候我都看不下去，一个蠢女人，老是帮那些同样愚蠢的家伙……”
她陷入到某种回忆当中。
约翰动了动嘴唇，又闭上，再开口变成了另一句。
“要送你去找尤拉吗？”
“算了吧，别给她添乱了。”
“行。”
约翰最终还是没有告诉红隼——她最后掉进食尸鬼和黑诊所的陷阱，就是尤拉出的主意。
“中间人啊……”
“是啊，但她和别的中间人不一样。”
“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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