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好女人,总是能让一个男人学到东西的。】
为什么要让自己来?
单纯就是往自己手上沾点血?
约翰没有什么情绪波动,残忍的画面,在经历几次血肉横飞的佣兵任务以后早就脱敏了。
地库里很安静。
只有红隼发出轻微的喘息和痛哼。
直到约翰切除了最后一根粘连神经的肌肉,空气里已经弥漫着消毒水和新鲜的血腥味了。
约翰看着手里那枚【阿尔戈斯】的光学义眼——金属螺纹的缝隙里殷红一片。
欧洛丝取走了义眼。
约翰视野里就只剩下沾血的手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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