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元奎喃喃说道。
其实,从判决书发出的那一刻,他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。
“按你这么说,听天由命就行了,还焦虑什么?”
苏秀敏安慰詹元奎。
有得选,才焦虑,没得选,躺平就是。
“其实,几年前,我和宋思铭有过接触。”
“如果他还记得我的话,我倒是可以找他解释一下。”
詹元奎也知道,宋思铭把澜沧县县长陶冀,送进纪委的事儿,他担心的,也是宋思铭揪着第一金属公司的二审判决不放。
“那就解释啊!”
“他不是在市区吗?”
“你有他的电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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