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阳扫了屏幕一眼，弹幕里一阵哭泣的表情，观众们似乎都回忆起了当年各自那位爱而不得，求而不到的白月光。
然而相比于曾经的整齐划一的模样，此刻的弹幕有了一些很明显的变化。
“就你也叫天才作家？”
“野鸡大学的毕业生，还隔这给别人讲上课了，你也配？”
“长的倒是还人模狗样的，就是心是脏的，你们这群做主播的没一个好东西，为了流量都敢去碰瓷真正的作家了，我呸，没脸没皮的东西。”
直播间里，谩骂声一片。
并非像以前观众们的调侃整活，而是真正的，源自肺腑的厌恶。
不过因为李阳直播间人数太多了，海量的弹幕遮天蔽日，导致这些谩骂的弹幕不太明显，但还是被发现了。
很快，粉丝和黑粉在互相谩骂，直播间温度好似都在升高。
李阳眉头微皱，却又很快舒展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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