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清楚自己完全是厉色内敛。
眼下，能拿的都拿出来了，连最后的遮羞布都被扯开了，如果这还不行，那他也没有办法了。
“不是我要怎样，是你们要怎样？”
李阳似乎也认真起来了，笑容敛去，平静道：“口口声声说着诚意，可兜兜转转了一大圈，诚意不见，全是虚的，就这样还想聊合作？”
“我也讨厌弯弯绕，你到底想要什么，直说就是了。”李勋熙也变平静了，少了几分来时的热情，或者说，面对李阳坚持的态度，他少了几分谈成功的自信。
此刻的他没有太多情绪上的喜悲，脑海中一直在思绪接下来的路。
又或者说
他在等。
一直在等。
李勋熙余光瞥了一眼身旁低头思索，沉默不语的安宥真，而后又看向李阳，脑海中思绪翻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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