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忽然这么问？”
李阳被问的愣了一下，他脑子里还在想这期的直播数据，反应稍微有些迟钝。
“总感觉，你现在老态龙钟的。”
姜惠元笑着调侃道：“如果不是这张脸的话，别人说四十岁，我恐怕都会信。”
“哈哈.”
李阳笑了笑，出奇的没有反驳，或者说，这才是他平时的状态。
安静，不喜欢说话。
直播已经抽空了他所有的精力，安静的发呆一会，都成了奢求。
“惠元xi的变化似乎也蛮大的。”
李阳清了清脑子，轻笑道：“你的心态，好像也变轻松了不少。”
“不变不行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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