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阳数了数手指头，叹息道：“哎，不算不知道，这段时间太忙了，我已经整整一周的时间没有出去搭讪过小姐姐了。”
“.”
张元英有些无言，半晌，她看向直播间镜头，略带迟疑道：“他平时也都这样吗？”
“平时，平时比这严重多了。”
“都说了，人渣，人渣两个字不懂什么意思嘛？”
“只能说，永远不要高估人渣的下限。”
弹幕仿佛在拯救失足少女一样，苦口婆心的劝谏。
张元英站在原地，沉默不语。
尽管她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，可一想到自己换身衣服，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，这货都能撩到公司的前辈
总觉得.情况似乎比她预料的还要糟糕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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