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方的白绪见着,眉宇没有舒展。
如他所想,暴戾诡的恐惧只持续了两秒间,正要逃离的念头突然压下,它盯着那破旧的诡伞,眼神变得微妙。
“小子,你这把伞,似乎打不开啊?”
暴戾诡的猩红身形,重新折返回牢笼前。
当白绪想看纪言怎么忽悠时,后者却直接坦然道:“打不开,不代表不能杀你。”
“哦?”
栏杆宛如棉花般掰开,诡手将牢笼打开一个大口子,暴戾诡硕大诡脸怼在纪言身前:“试试看,我倒是很好奇。”
燥热如蒸汽的气浪,扑在面庞,纪言抬头直视:“刚才被吓得不轻吧?”
“唬跟杀,是两个概念。”
“你的脑子,似乎不太正常?”
暴戾诡抬起手,失去了耐性,它感觉好笑,自己居然跟个下层老鼠费这么多口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