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么时候……”
黎泽话到一半,猛地想起方才纪言跟握手的一幕,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,自己就被扎了一针缓慢麻醉剂。
“你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想做什么?”
黎泽死死盯着纪言。
纪言甩着手臂的血,语气淡然:“你撒谎的伎俩太差劲了。”
“谎言那股味道,就跟鲜血一样刺鼻,我一下就嗅出来了!”
黎泽嘴角抽搐。
忽略了那雷人的比喻,他声音带着歇斯底里:“那你为什么还带我来找这个女人?”
“不带你来,怎么证明你的病情已经好转呢?”
“又怎么给你加一项恶意伤害医生的罪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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