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语气充满了厌恶和嫌弃:“你现在就好像被别人玷污了全身,脏的我不想靠近!”
纪言哀求地问:“老师,我要怎么做?”
“躺在床上,我亲自给你做一场手术,至于结果怎么样,看你的命。”
纪言闻言,面如考妣,却还是躺到了床上去。
灯光刺入眼帘,床上的纪言,沮丧而惶恐,不断地询问哀求羊诡医,可都没回应。
羊诡医拎着手术刀,手掌按在纪言胸口上,它幽幽地开口:“你知道吗,当生肖的学生,感染面积超过80%,医院就会视为垃圾。”
“这种被定义为“垃圾”的学生,交由医导师处置。”
“换句话讲,你已经失去医院的庇护。”
纪言不安地问道:“老师,这些规则我都知道,你是……想说什么吗?”
“老师的意思是,”
羊诡医眼神森然,嘴角抽搐着扯起:“从老师职业的视角,被感染的你,是那么的肮脏恶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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