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明这条路,必死无疑。”
诡法医眼睛眯起:“所以你要怎么做?”
纪言解开了身上的白大褂,躺上了另一张担架床。
眼睛平静地看着诡法医:“我要你杀了我,将我身上的器脏全部摘了。”
“然后,将那个病人体内的器脏全部转移在我身上!”
诡法医眼球微微颤抖。
但声音还是故作平静:“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?”
“你要拿自己的命,来救那个素不相识,害你一身感染的罪魁祸首的命?”
诡法医眼神的颤抖,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,让纪言精准捕捉到,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。
嘴角勾起:“我很确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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