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言装模作样地扶着脑袋,浑噩地开口:“老师,发生了什么?”
“我为什么会在手术床上?还有,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梦,但就是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就记得,有一个变态提着刀,大喊大叫,嚷嚷要宰了我,像疯狗一样……”
羊诡医死死盯着纪言。
眼神看的人汗毛倒竖。
纪言面容平静,内心却有些心虚。
不会破防了吧?
“你做什么梦,与我无关。”
“你已经通过实习期的最后一个考验。”
羊诡医站起身来,抹去身上的血污:“最后我对你考验内容很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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