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床上,束缚带深深勒入皮肉,使得血管和皮肤都变得肿胀发紫。
聚光灯刺入纪言的面目,被褪去白大褂的纪言,此刻宛如即将被宰杀的羔羊……
“犯下罪孽的羊,被玷污的羊,不配做我的学生。”
“既然这样,那你就为这个医院的医学成果,做一点贡献吧!”
羊诡医举起锋利的手术刀,刺入了纪言的胸腔,一片血色吞没视线。
看着没入胸口皮肤的刀刃,纪言瞳孔收缩,强烈的恐惧在脑海浮现。
他看到了自己像猪一样被屠宰,开膛破肚,掏取内脏,一片血淋淋。
最后自己的脸,跟当初那幅油画一样,缝合在相框,挂在墙上,被永远痛苦地囚禁在医院副本内。
“你看看,你的五脏六腑被感染成什么样了,五脏六腑都黑的,像沥青那样,粘稠肮脏。”
羊诡医掏出了心脏。
那心脏就像被汽油浇灌了一样,并且还在剧烈跳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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