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醒了。”
“看来你的精神很不错,药效过去比我想的要快。”
羊诡医没有抬头,拿起了一把大号的手术刀。
“老师,这是什么意思?”
纪言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束缚带死死缠住,白大褂和消毒手套都被摘去。
他就像一只被薅光羊毛的羔羊,被架上了砧板!
羊诡医抬起那张森然的脑袋,嘴角咧起,露出猩红尖锐的牙齿:“我不是说了吗?”
“今晚的手术,你要跟我一起完成。”
“但是,你来做病人,我是主治医生!”
羊诡医一步步走上来,一只提着大号手术刀,另一只手则是一个齿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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