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护士说你是吃掉“母体”,完美通过剖腹产面试。”
甩着手上的鲜血,羊头诡医睁着一双凸出的漆黑眼球:“我是你的医导师,负责你实习期期间的表现。”
“护士没跟你说,不要跟随便碰医院的公共财物吗?”
“我没碰,它主动跟我搭话。”
想到画脸那些饱含仇怨的话,纪言忍不住问:“那张画脸,它说它曾经是医院的病人?”
“你听错了。”
“那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画纸,它坏了,该换一张画纸了。”
“而且,这个不是你该关注的东西。”
羊头诡医的眼球没有丝毫情感。
一份报告表,递交纪言手中。
“你只是通过了面试,但在我这里还是实习期,想要转正,得通过我的考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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