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被其它病人恶作剧,缝在了画里,好痛苦,求求医生救救我!”
画脸声泪俱下,五官痛苦扭曲,哀求着纪言。
纪言反问:“我该怎么救你?”
“很简单,帮我从墙上拿下来,后面的我可以自己挣脱。”
看着画脸喜极而泣的模样,纪言表情平静:“抱歉,我只负责治疗我的病人。”
画脸几次哀求,却都始终无果。
很快,露出狰狞可怖的模样:“医生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嘴上说着悬壶济世,实则都是冷血的畜生!”
“不是你们这些狗医生,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就因为探索你们所谓的医学成果,摘走了我身上所有价值的东西,只剩一张脸也没放过,缝在这里给你们当油画。”
“该死,你们都该死!!”
油画剧烈抖动,鲜红的染料从画框下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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