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受着喉咙和肺部的痛苦,纪言艰难抬头,咬着牙关开口:“三两句解释不清,你想办法让我后背的老头别咳了。”
“他继续咳下去,我的命就没了。”
“这不是请求,是命令,不管你用什么办法!”
纪言知道对刘艳,绝对不能软弱哀求。
她扭曲的心理,只吃强势羞辱这套。
果不其然,听到那冷冰冰的命令吩咐,刘艳不怒反笑,顺从且简单地回复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
下一秒,纪言感觉后背的刺骨寒意消失。
他抬起头时,就看见一双畸形的手伸下来,抓在黑暗里。
紧接着,传来哮喘诡病人尖锐恼怒地咆哮:“哪来的怪胎丫头,别多管闲事,不然连你一块收拾……”
紧接着,天花板上的黑暗里传来刺耳的咆哮,以及毛骨悚然的肢体碰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