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言脑海率先想到这个。
“羊医生,我的手术安排,有档期了吗?”
“还有我的,羊医生快到我了吧?”
“我们都等着回家啊,已经等了好久了……”
这些花瓶病人纷纷开口,争先恐后地询问,眼里满是哀求和渴望。
看来那些尸体的器脏,都被移植到这些花瓶里,但这种手术的意义在哪?
难道跟那次手术室门口,看到的那幅油画那样,单纯地用来充当摆件物,增添医院副本的特色?
这时,房门外传来动静。
纪言扭头看向血色纸人: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血色纸人跳在那具尸体上,竟从中间撕裂成两半,半张钻入了尸体内,半张窜回了纪言手臂上。
纪言愕然:“搞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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