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
温柔的手指刺入眼眶内,捏碎了眼球。
双手宛如烧红的烙铁,融化了皮肤,撕开了面骨。
在诡母亲凄厉地惨叫下,轻轻一掰,那脑袋就像柚子一样撕开。
惨叫戛然而止。
诡女儿额头垂下,脸颊贴在撕开的脑袋上,感受着血浆流淌,和散发的温度。
“妈妈,你好温暖。”
“兮兮已经好久没跟妈妈这么亲近过了,那里面真的好冷,你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。”
看着眼前惊悚又恶心的一幕,纪言感觉自己眼球仿佛被重新洗礼了一样。
生存这么多天,他以为自己对血腥、恶心、恐怖等因素,免疫的七七八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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