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手抓着那把柴刀。
可柴刀就像是焊接在它胸口上,不断深陷血肉中!
“不,不……”
“你到底是谁,为什么要帮702那家伙?!”
醉酒诡不敢有一点松懈,直至刀身完全没入魇食诡体内,确认对方的心脏被贯穿!
他抬起头,在魇食诡的惊恐目光中,嘴角扯起:“你猜我是谁?”
“我是你那不成器的奴隶儿子啊!”
音落,柴刀猛地抽出。
魇食诡在通道内跌跌撞撞,胸膛的刀口不断扩大。
客厅、厨房,那些深夜刷新的诡异,全部聚了过来,围堵在通道口那里,盯着这一幕,熙熙攘攘地热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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