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出发了,我马上到。”
纪言没再说话,转身离开了地下室。
但走之前,无声交代了一句血姐什么……
纪言走后,南宫童盯着安置一边的油纸喜伞,眼神闪烁。
“我不知道你打什么心思,但如果出现任何意外。”
“他死,你死。”
油纸喜伞微微荡漾血光。
血影嫁衣幽冷的声音,刺入耳膜,脑髓发凉。
南宫童这时候反倒呈现稚嫩脸蛋不该有的沉稳面色,轻微笑道:“来自一只几乎9阶的诡的威胁,我哪敢耍什么心思呢?”
“你的主人,本就是【诡戏命师】诡徒,论耍心眼,我耍不过他,论骗术,我更是班门弄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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