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”
“简单,对其敬若神明,惊若天人,心中无垢,一片赤诚,顶礼膜拜,潜心观想……所谓信则有,不信则无,虽然未必完全准确,可大差不差。”
顾寒这才明白。
他看不到神阙,甚至感知不到其一丝一毫的存在痕迹,只是因为他对神阙没有敬畏之心。
至于苏云……
他不奇怪对方为什么能看到,看不到才奇怪。
“一定要这样?”
“一定要这样。”
“这不是当狗吗?”
“呵。”
苏云哂笑了一声,讥讽道:“对于某人而言,他生平最大的理想,便是成为一条很听话的狗,生平最大的乐趣,便是收罗一群和他一样听话的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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