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……
他并非在和顾念战斗，而是在和这片世界，和这片世界的茫茫众生战斗一样！
“你，修的到底是什么？”
再次被一剑逼退万丈，他脸上的从容淡然少了几分，盯着顾念问了一句。
“不知道。”
顾念轻描淡写回了一句，持剑再次杀来！
平台之上。
刘琮亦是心惊不已，因为就连他这个归一境，也看不出顾念走的到底是什么路子，弄不明白顾念为何能以逍遥之境，连越两大境界，力压喻青林！
“他到底……”
“众生。”
顾青云突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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